“这不还有小孩子在吗?”钱宇指的是林澈。

    “林澈妹妹,我有些话要对你大哥说,你先上楼回避一看好吗?”钱宇说话的口气还算和气。

    林澈闻言,看向林越之,见他点了点头后朝楼梯走去,过了拐角,便停下脚步躲在后面留意两人。

    她不是故意偷听,而是怕两人打起来。

    钱宇坐下,大长腿交叠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林越之,都过去那么多年了,你怎么对我还抱有那么大的敌意啊?”

    “你做得出,还怕我给你脸色看吗?”林越之呵呵一笑,眼底毫无温度。

    钱宇闻言,耸肩,飘飘然说:“当时我们都喝醉了,谁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,你真要把全部责任都怪到我头上,我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这样,那你还来做什么?”林越之笑了,看得躲在暗处的林澈有些犯怵,她抓住花瓶,心想等会要真打起来,她肯定得出去帮自己男人啊!

    钱宇满不在乎说:“我就是来劝劝你,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意气用事了?西郊的那块地我已经都吃下了,你硬是插一脚抠掉一个角,有意思吗?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有意思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你行,同样都是商人又是朋友,我这是善意的提醒,我愿意花双倍的价钱把那一小地从你手上买过来,反正你留着眼屎那么大点地连鸟用也派不上,怎么样?你不就是想恶心恶心我吗?你的目的达到了,我认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那块地我没用?钱宇,你现在就算花十倍,也别想从我手上买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跟自己过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到底和谁过不去,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林越之撂下话上楼,林澈来不及躲。

    “老婆放心,我答应过你,绝不会轻易和人动手。”他把林澈手里的花瓶放下,揽着她往楼上去,边走边说:“而且那人根本不值的我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到底是什么人?我看外婆好像跟他很熟。”

    “是挺熟的,有阵子他还住在这里呢。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走,陪老公上楼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虽然说得轻松,但林澈感觉到他和平时明显不一样。

    女人的直觉准的可怕,这点在以后得到充分印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