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崔婧雁说出贺章之有外室的时候,金家姐妹和宋慈语的表情如出一辙,皆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不过她们意外的是人前君子azj如兰的贺章之,竟然也会犯了平常男子的毛病,这让她们对贺章之的印象跌了又跌。

    可见贺章之平时是个多么会演戏的人,所以在知道他有外室的情azj况下,这些女眷对他的滤镜才会破碎。

    陆纭纭观察了她们的表情,笑着睨了睨贺章之。

    瞧吧,她们心里肯定在骂我这个外室呢。

    贺章之眼神安抚,心中也是无奈,怎么觉得她的笑眼有些冷飕飕的?

    他们之间的眉眼关系,崔婧雁可没发azj现,她正敬业的扮演着小可怜的形象。

    在听到贺章之一azj笑,她低下头捂面,说道:“贺公子,你这是何意?”她边说着话,边露出她含泣的模样,眼眸红彤彤的,眼尾挂着几azzzj不减分毫。

    崔婧雁心里思索着贺章之的那番话,他这是什么意思?陆纭纭为什么要来找自己索命?

    崔婧雁犯起了嘀咕,不过她怎么也azj想不到,她所有的伪装已经被陆纭纭他们知道的清清楚楚,现在的装模作样只会让他们更加对崔婧雁这个人作呕罢了。

    她的勾勾搭搭,道行浅的金嘉夕自然察觉不到,金嘉灵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扶着崔婧雁的手azj的不解,纳闷崔婧雁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。

    陆纭纭被她贬低的时候没有半点儿火气,可看着崔婧雁明目张胆的撩拨贺章之时,她心里的怒火“嘭”地一下爆炸。

    陆纭纭低着声调,不似往常的清亮,她说道:“崔姑娘既然这么替你的那位姐姐着想,为何又把她当过外室的事情azj公之于众呢?这么看来,崔姑娘的想法好像和旁人不太一样呢。”

    崔姑娘咬着唇瓣看了陆纭纭一azj眼,哽咽道:“这位姑娘说的有道理,是我太关心心切,竟然忘了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宋慈语则指着陆纭纭,意外道:“咦,你怎么戴上面纱了?”

    陆纭纭解释道:“刚刚闻到了花粉,这脸上就起了疹子,不敢吓到各位姑娘,我便戴了面纱。”

    宋慈语语气可惜道:“那你可得小心着点,长得那般漂亮,可不要毁了脸呢。”

    陆纭纭颔首,看不见她的表情,但透过那双眼睛也azj能看出她的笑意。

    崔婧雁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贺金氏的发azj火,她不由得仔细观察起了贺金氏,又是故意试探说道:“贺夫人,我姐姐的性命可全在您手上捏着呢,我们姐妹俩命苦,还求您放过她一次吧。”

    她越这么说,越让人觉得她是在煽风点火,陆纭纭就是这么认为的,她唇角弯起,眸光冷凝。

    这可不是在给我求情azj,这是在让我送命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