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为私人恩怨,我无处插手,但监,禁虐待亦有损治安管理。张氏妇人,你可知罪?”堂上武主事正色道。

    很明显,此刻武侯铺的局势已经偏向了腊梅一方。

    纵火是大罪,但在长安,随意监,禁良家妇女甚至对其私自用刑也不算小事。

    “就是,张妈妈不仅监,禁我,还拿柳条抽我,主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!”腊梅一边拖着哭腔一边拽着武侯铺主事的大腿说道。

    武主事再度无情甩开腊梅。

    听腊梅如此这番顺水推舟地狡辩,一旁的张杏也是忍不住开口辩驳,这时穿着紫袍头上戴着纱罩一英俊男子走进堂内。武主事的神色从腊梅身上转移到男子身上,并十分有眼色的站起身来行了一个拱手礼。

    “原来腊梅姑娘与火如此有缘,平康坊内一连走水三次,腊梅姑娘都在现场,很难不让人遐想联翩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宋主事。”

    武侯铺剩余人皆在武主事之后对其参拜。

    腊梅跪在原地转过身来一看,还能有谁?宋昴。

    她知道宋昴来了准没好事,随即翻了一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