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烘烘的红豆哭得可怜。

    “姑娘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大清早的,腊梅刚起来,什么都没吃,唯独喝了点肉羹,现在又靠在郑都知的榻上翻书看。郑都知被刘妈妈叫走,这会子南屋里只有腊梅一个人,一下看见红豆哭唧唧地跪在地上,还越哭越大声。

    突然警觉。

    这咋回事?怎么能哭成这鬼样?

    腊梅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翻起,连鞋都没穿就要扶红豆起身,突然一阵血腥的臭味钻进鼻子里,差点把今早食的肉羹给吐了出来。呕得嗓子里酸酸的。缓过来后对红豆身上的味道很是好奇。

    “你咋了?掉粪坑里了?”腊梅道。

    红豆哭唧唧:“隔壁的张杏!她泼我!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还骂我!说我活该,叫我滚,我……我说不过她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这样。”腊梅有点淡定,稍微蹙了下眉头,“可我瞧你平时倒是挺能同我争论的?”